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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调查公司:挽回不放弃(放弃就是最好的挽回)
发布时间:2022-02-07 17:27:41点击次数:418

  武汉调查公司今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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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既毫无征兆又毫无理由,或许只是一次不经意间,我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脑海里突如其来地涌现出一个想法——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我坐在灰暗的客厅里,唯一的光源是从窗外透进来的霓虹,手里的烟一支接着一支抽完又掐灭,烟雾缭绕中数不清垃圾桶边零零散散地丢了多少还燃着星火的烟蒂。

  门口钥匙转动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我知道是她回来了,换做以前我是万万不会在意的,以前她经常皱着眉头劝诫我少抽点烟,我明面上应着却屡教不改。

  直到后来她不再说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刻意避开在她面前抽烟,偶尔心情不愉快躲在阳台吞云吐雾,一听到客厅她回来的动静竟然会吓得下意识掐灭烟头。

  “你还没睡?”她从外面进来,灯光被打开,客厅瞬间亮堂起来,我抬眼看过去,她像是注意到了垃圾桶四处散落的烟蒂,微微皱了下眉,却没有说什么。

  “江暖。”我艰难开口,许是抽了烟的缘故,嗓音也沙哑起来,她停住了脚步,站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转头将挎包挂到架上,自顾自地淡淡回应。

  “公司签了一批新项目,最近几天可能都要加班,会晚点回,你饿了就自己点个外卖,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顿了顿,又补充道:“忘记和你说了,刚刚送我到楼下的是同一个项目组的同事。”

  她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和,没有丝毫慌乱,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解释,我的心里并没有想象般的放松。

  这时我又记起来,以前她也有经常加班。那是她毕业后刚进公司的那段时间,作为一个初入职场的新人,自然是全公司最后一个锁门离开的。

  但不同于现在的是,那时的她几乎每隔十分钟就会跟我报备,字里行间透露着欢脱和稚气,会问我哪里开了新餐厅,会缠着我去接她下班,路过绝味鸭脖的时候喜欢买点翅尖和毛豆上楼,然后窝在沙发里我打游戏她追剧。

  “我没有在责问你。”相较于她的大大方方,我开始小心翼翼起来,站起身来上前急着地拉住她的手臂辩解道。

  以前是她喜欢我,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就我所感知到的,她喜欢我到任凭朋友怎么劝阻都不管用,明知自己对芒果严重过敏还心甘情愿给我剥皮,发着39°高烧提着宵夜来网吧找我……

  用一句偏形象的话来形容,她捧着一颗炽热滚烫的心,任凭我丢在地上踩践几脚也不愿意收回去,当然,这只是她所表露出来的喜欢,还不算上她偷偷藏起来的。

  我不是石头也不是钢铁,她的所有体贴温柔都被我看在眼里,甚至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也经常半开玩笑似地跟我说,过了这村以后可再找不着这样真心待我好的女孩子了。

  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怔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不过诧异只是一瞬间,取而代之的又是恢复如初的淡漠和疲惫,然后轻易地甩开了我的手丢下一句:“我先去洗澡。”

  我站在沙发前,静默地看着她进了卧室把门稍稍一带,紧接着听到衣柜里翻衣服的声音,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索性在她收了衣服进浴室后抽完了烟盒里最后一根烟。

  由于家境的优越和父母的开明,打小处于“放养”状态的我形成了一副开朗外向的性格,无论初高中,我都无疑混成了校园里备受瞩目的风云人物。

  不是因为优异的成绩,而是因为在一群普通人里少有的英气和出众的相貌。从老师们的眼光里看来,我是出了名的校霸,整日里跟着一群弟兄勾肩搭背,毫不夸张地说,三天一干架算是少的。

  我不知道江暖为什么会被我迷住了,我是高二的时候才转校进的她所在的那个班,只听说她是班里出了名的尖子生,成绩名列前茅,性格好,相貌也不差。

  对于江暖,我起初是不感兴趣的,甚至还有些看不惯,我不喜欢这样的乖乖女,总是一副无辜的神情,眼里看谁都带着暖意。

  粉笔在她手里吱吱呀呀地响,几乎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黑板上就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我瞥了一眼提不起半分兴趣,只略微好奇她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能容纳这么多复杂的算式和清晰的思路,紧接着又眼睛一闭埋头睡了下去。

  整整半个学期过去,我几乎没和她说上半句话,她做她的好学生,我当我的校霸,原本是一段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却在一次偶然中出现了交点。

  我从外面打篮球回来,看到她安安静静地趴在我的课桌上,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疑惑地走过去,低头一看,她在帮我补作业。

  大概因为太过专注,我站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察觉到,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嚣张又散漫地喂了一声,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

  听到我的声音,她才浑身一个激灵,一抬头就隔着离我下巴不到三寸的距离,直到现在我都能清晰的记得她当时呼吸的频率,还没等我说话,她就一把收起了作业本起身离开。

  我悄然扬了嘴角,她着急忙慌地跑开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女孩竟然有些特别。

  但我十分笃定,仅仅只是不讨厌,绝对没有别的想法,因为那时我是有女朋友的,叫文雯,在外校读职中。

  隔天,江暖帮我补作业的事情传遍了班里,我想看看她的反应,但很遗憾,她脸上平静得如同荡不起涟漪的池水,还是照常听课,吃饭,埋头写笔记。

  但我的想法很快破灭,放学前她突然叫住我,一本正经地把发下来的作业本送到我手上,我随意翻了翻,却发现里面夹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李子顾,我喜欢你。”

  当天傍晚在烧烤摊上,我满脸愁思,一旁的铁子却是一脸兴致盎然又言之凿凿,美其名曰帮我分析“江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在接连着喝了两瓶啤酒后,脑子晃晃悠悠的,我放下手里喝空了的酒瓶,从兜里把小纸条摆到了桌面上,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们:“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喜欢江暖。”

  在说完那句话后,刹那间四周静寂,鸦雀无声,我脑子顿然清醒,只一抬头就看到江暖那张清秀的小脸。

  后来我才知道,缘分竟然该死得巧妙,那家烧烤店是她舅舅家开的,而那天店里人手不够,她放了学正好过来帮忙,又正好听到我讲的那番线。

  如果事情发展到这里,其实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了,可天不如人意,我和她,注定要在感情漩涡里纠缠下去。

  当然,这件事,我谁也没说起过,我虽然看上去漫不经心,潇潇洒洒的,但私心底自尊又顽固,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是我放不下的,那一定是面子。

  那天刚好是期末,我交完最后一堂考试的试卷,一个人去了酒吧,由于年限久远,记不清自己当时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记得打烊后,我摇摇晃晃地走在街上,心里空空的,又仿佛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在了心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到那里的时候,最后一桌客人正好零零散散地离开,我看着店里忙碌的熟悉身影,终于没撑住倒在了地上,最后一眼是江暖转头看向我时眼里明显的担忧,她朝我小跑过来了。

  医生说我饮酒过度导致胃出血,又开了好些药,叮嘱我这段时间吃喝方面注意的事项,我无所谓地半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明明神情困倦还掏出小本子把医生的话详尽地记录下来。

  我身子躺得有点麻了,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手臂撑着额头,脸上的疲惫消散了不少,又回归到了一如既往慵懒散漫的状态,尾音带了几分调侃的语调扬声反问: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江暖,你不会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还有钱给你吧?这样,你把微信给我,等我生活费到了给你转过去。”

  然后我直勾勾地看着她,注意到她好不容易摆正情绪、故作轻松的脸在我的凝视下又瞬间红了,彼时我的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汇,当然也顺其自然地脱口而出了:“小苹果。”

  还是我第一次发现这样与众不同的江暖,又羞又气的模样真是可爱,像邻家小妹妹一样,但除了可爱,我又实在想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了。

  我心情大好,她却没好气地把手里的小本子往我身上一丢,气咻咻地杵在旁边任凭我如何叫唤都不肯搭理我,我翻开笔记本,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她的微信号。

  笑意收进眼底,我忍俊不禁,旋即又板正了脸故作严肃地咳了两声,看似随意地开口提了一句,又摆明了是明知故问:“江暖,你不会还喜欢我吧?”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着急反驳我,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转过头来看向我,脸上的拘谨和羞涩褪去了大半,讲出的话比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直白:“是啊。我一直喜欢你。”

  有一次我看到她课间在玩真心话大冒险,被同桌问到有没有喜欢的人,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下意识往我这边看了看,我连忙扭头,就听见她细微的声音说:“有”。

  她怔愣了好半晌,我从她眼神里又看出些不可思议和困惑,但最终她还是意料之中地点了点头,直截了当地答应了我,即使我没有怦然心动的告白,从头至尾也没有回应一句我也喜欢你。

  这段恋情开始的没头没尾,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好像一切都是那么顺畅无阻,我和她好像牵着手,又好像隔着天涯。

  我在医院待了不到三天,又因为正好碰上暑假,不用去学校上课,每一天她都在一旁陪着,有时候给我带些零食,还像个老妈子一样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多吃。

  她记得我所有喜好,其中有一些是她自己以前就挖掘到的,还有一些是在我住院期间告诉她的,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明明白白地被她记到了本子上。

  有时候我还委屈地抱怨,为什么算数和公式都记在脑子里,而我只能被记在本子上,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明自己还是个小朋友,却像哄小朋友一样哄着我,温温柔柔地解释: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再说,你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写在本子上,是因为我们回忆不多,我想把这些好好珍藏起来。”

  我哑口无言,但心里十分清楚,我对她与日俱增的是好感,是能聊到一起的好感,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对我百般偏爱的好感,而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因为我心里空的那一块,她填补不了。

  她从浴室出来就窝到了床上,看上去很疲惫,我拖着一双睡鞋顾自进了卧室,在衣柜里翻找着要穿的睡衣。

  我脑子不记事,前一天换下的睡衣也不知道搁哪儿了,仔仔细细翻了老半天,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捧着手机刷一些科普的小视频,终于,我脑子一团乱麻忍不住出声问:“你看到我那套蓝色睡衣了吗?”

  这个时候她的眼神才从屏幕上挪开,瞬间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我沉默着,又止不住自卑地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不仅无法带给她快乐,甚至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每一秒都能让她疲惫不堪。

  有时候我觉得很神奇,任凭我怎么着都看不到的东西,只要她一上场就能轻而易举地从家里任意一个地方找出来。

  譬如此刻,她手上拿着刚从箱子里翻出来的蓝色睡衣,又伸手递给我,语气平静得掀不起丝毫波澜,“衣柜很空,以后换下来的睡衣别往箱子里塞。”

  我点点头,笑容绽开在了脸上,脑海里各种各样的想法也被丢弃了个七七八八,也许是欣喜于她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也许是庆幸她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离开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从前我狂妄自大,骄傲自负,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由于感情付出不对等,她喜欢我喜欢到就连天上的星星都想给我摘下来,我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给的偏爱。

  现在我们就像是互换了灵魂的两个人,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不愿意失去她,想再找回当初那个深爱着我的她,而她则有恃无恐地消耗着我的热情,将我曾经一度视如珍宝的自尊随意丢弃。

  其实这套蓝色睡衣穿了很久,连领子都有些磨损了,我还是很喜欢,因为这是前年,我们经历几度周折,从最绝的一次分手中重归于好后,她送我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我和她分分合合少说有三次,第一次是刚在一起后的第三个月,我无意间在商场看到文雯搂着现男友,看样子是又换了一个高高帅帅的富二代,回去后我心情郁闷,第一次在她面前抽了一根烟,她说抽烟对肺不好,我心情烦躁凶了她一句,叫她别多管闲事。

  可在我掏出第二根烟的时候,她还是倔强地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伸手制止我,我平静地看了她好久,头一次觉得被人管着不是滋味,索性撂下一句“分手吧。”

  她越是小心翼翼地哄着我,我越是肆无忌惮,想要看她为我卑微到尘埃里去,然后再虚情假意地拉起她假装什么是也没有发生。

  后来她也的确如我所想,一次又一次地跑来找我,我实在想不通这样好的一个姑娘,为何心甘情愿吊死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但同时我又很受用,在她三番五次的挽留之下,不到一个星期我们又和好如初,就连周边的朋友都为之震惊。

  第二次分手是在高考结束后,彼时我们在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中谈了两年恋爱,尽管路途坎坷,也还是走过了整个高中生涯。

  出成绩的那天,她不出意外地上了重本线,家里人让她去北京,但后来她还是没去,而是选择了一个二线城市。

  没别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只考了个二线城市的末流二本,她私自填了我那所大学所在的城市里唯一的一所一本院校,只为了和我在一起。

  所有人都认为我会被她的行径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抓着她的手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分开,但我也没有,那是我认识她这两年来第一次发这么大火气,在我看来,她这是在把我的自尊狠狠地往地下摔。

  在那之后我开始天天和兄弟去网吧通宵开黑,她太黏人了,尽管在一起了两年,她对我的热度还像热恋时期的情侣一样,除去学习时间之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拉着我一起。

  她在外面租了个房子,又按照我俩的共同喜好精心布置了一番,我难得过去几次,有时候在网吧打游戏到天亮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我的生活不该被她占据,我生来就是为自由存在的,这样深刻的爱只会让我越发想逃离。

  我还记得那是在一个十二月,不到十度的环境让人冷得直打寒颤,我在网吧开黑,她捧着两杯热乎乎的奶茶跑来找我,我输了两把游戏抬头又看到她,没由来的烦躁促使我将奶茶甩掉在地,又提高分贝吼了她一句:“江暖,你还有没有自尊心?!”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估摸着该有一星期左右,我接到她室友打来的电话,说江暖喝醉了,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我没过去,只叮嘱了一句:“好好照顾她。”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从她室友嘴里得知,一个星期前捧着奶茶来找我的她,发烧到39°,看到我发了一条说冷的QQ动态,退烧药都没来得及吃跑去买了两杯热奶茶。

  彼时我无所事事了一段时间,既没有人管也没有人关心,于是又念起她的好来,看到她楚楚可怜的眼神,还是心软了一下同意了复合。

  在这段感情里,她被我消耗得精疲力尽,却又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源源不断的热度和动力,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心扉向我敞开,任凭我被眼前的骄傲蒙蔽了双眼对她的付出视若无睹。

  我捏着她递过来的蓝色睡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忆我们的第三次分手,她从我身边绕过去,又躺回了床上,像一只没有生机的小猫,安安静静的,不乐意再跟我闹腾,这时候我又突然想念起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小苹果”来。

  九月的夜晚很凉,卧室没有开暖气,床上也没有铺电热毯,我分明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我心事重重,想了近一个小时,才听到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她还没有醒,我自觉地去楼下包子铺买了两个榨菜包和一杯豆浆,进门的时候洗漱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她一向按时按点起,即便是周末也不例外。

  我把早餐放到桌上,又去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穿的是白衬衫,她从洗漱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我的穿着还微微怔了一下,恰好被我捕捉到了,她曾经说最爱穿白衬衫的我了,因为看起来很有少年感,很舒服。

  不过她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我过去给她拉开椅子,又把餐点整整齐齐地摆在她面前,她也只是略微诧异,没有拒绝,然后安静地吃着,自始至终脸上没有别的情绪。

  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感,天知道为了找到以前的感觉,这段时间我把我生平里该献的殷勤一股脑地都献出来了,就连以前高中同好的铁子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说我一句:“你以前从不会迁就别人的,真的变了。”

  等她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我才犹豫着,小心翼翼地出声问她要不要去宠物市场买只小猫回来,我记得她很喜欢猫,高三的时候为了救马路上一只灰色小猫被一辆自行车给撞骨折,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她打湿抹布收拾着桌上的残渣,一边开口,语气淡淡,像是一种刻意伪装出来的不痛不痒的轻松:“我已经养过了,大四的时候,后来它死了。”

  文雯和她男朋友分手了,跑来找我哭诉,说她爱的其实一直都是我,因为家里欠了赌债才迫不得已和那个小黄毛在一起,后来又攀上了富二代。

  我承认我心软了,她是我曾经放在心底那样真心实意喜欢过的女孩,即使她背叛过我,我也愿意再信任她一次,那个时候,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她的。

  那次的分手最为平淡,平淡到我以为江暖是不是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喜欢我了,因为我说出那句分手的时候,她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只是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说祝我幸福。

  和文雯重归于好后不到一个月,细微琐事吵吵闹闹不下上十次,有一次她把冰冷的手揣进我口袋里的时候,我竟然下意识地想躲开,她用过的杯子我也不愿意再触碰。

  这个本能让我幡然醒悟过来,原来我早就放下了,我心底深处藏着的,应该是那个爱了我六年的小姑娘。

  我时常走神,无论是被文雯挽着去电影院的时候,亦或者是逛超市的时候,我脑子里不经意间总能想到那些和江暖在一起的日子。

  在和文雯相处不对劲的时候,我就开始偷偷关注起她的动态来。有的是从朋友那里听到的,有的是从她的朋友圈看到的,索性朋友圈和QQ空间不一样,看不到访客记录,我可以肆无忌惮又明目张胆地“偷窥”她的生活。

  我还知道另一件事,在和我分手后,江暖一个人去了法国,听说是作为学生代表跟团队老师去交流学习的。

  那段时间,我苦不堪言,也终于饱受自己种下的苦果,就连时间都在提醒我,她在变得更优秀,我不配。

  但我可能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她爱我爱得深沉,是那种就算大雨让整个世界颠倒,她也不会抛下我的深沉。

  在我终于忍无可忍,和文雯分手之后的第九天,她给我发了一条微信,文字很简洁,“出来喝一杯吗?”

  兜兜转转,我们再一次复合,不记得是谁先提的了,就那么顺理成章的,从她身边朋友的态度不难看出,为了和我在一起,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但我始终相信,只要倍加珍惜这段守之不易的感情,我终究会用行动证明,我喜欢她,我会让她从以往的苦难中脱身,让她爱我爱得不再那么辛苦。

  从朋友的言谈里就能看出,我确实有在慢慢变好,但也许还不够好,我逐渐感受不到她在我身边的喜怒哀乐。

  我像她以前在高中时那样,把她的喜好一点一点记在小本本上,也不再需要她的嘱咐减少了抽烟的次数,不会意气用事为哥们打抱不平,也很少再去网吧熬夜开黑。

  下午的时候我又接到了文雯的电话,本来是直接挂断的,但又怕江暖误以为我是心虚,索性开了扬声器光明正大地放在桌上听。

  我朝一旁的江暖看去,她躺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遥控器,一个又一个地换着频道,面上毫无波澜,对于电话里的声音置若罔闻。

  没有得到指示,我尴尬地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刚想挂断电话却看到她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拿起了桌上正在通话的手机,声音不大不小,语气平平淡淡:“恭喜啊。我们会到场的。”

  我的思想跳跃得很快,她态度只是略微有一点点松动,我便已经在开始幻想着找个什么机会跟她求婚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没怎么在白天看到过她,也许是公司事情太多,她时常加班到晚上十点过后才到家。

  我不会下厨,于是报了个培训班,每天下了班挤出些时间去学习,花了将近一个星期才勉勉强强能煮些八宝粥和炒两个小菜,每次熬了点粥放在厨房,等她回来又都凉了。

  我明明知道一味沉湎于过去是毫无意义的,但我还是乐此不疲,我期待着她有一天再回头看看我,再变回那个深爱着我的“小苹果”,会撒娇,会使小性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喜怒不形于色,全无生机。

  我的热情在一个星期之内消耗殆尽,可我仍旧不甘心,我决心再主动出击一次,眼看着到了该下班的点,我开车去了她的公司。

  大楼里的人陆陆续续出来,我从驾驶座出来就这么随意地倚靠在车边,克制了点烟的习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公司所在的那一层楼。

  我不太爱看时间,性子也浮躁,但这一次出奇地平静沉稳,就这么站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有一个小时,才终于看到从楼里出来的她,挎着一个淡黄色皮包。

  她看到我微微一怔,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情绪,我顺势给她开了车门,又体贴地从尾箱拿了瓶矿泉水放到副驾驶座,她没有问我为什么来接她,又和以往一样,平静冷淡地接受着我的举止行动。

  我启动发动机,单手打着方向盘将车掉了个头,又侧首看了眼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情绪,于是我率先开了口,打破了车里凝静的气氛。

  我呵呵一笑,控制着握着方向盘的手,此时此刻,任凭我抓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一个苦苦爱了我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做到在苦尽甘来之后眨眼之间就完全不在乎我了呢。

  她没有说话,我侧头看了她一眼,发现我完全看不透她眼睛里的情绪,她额角的碎发随着微风扬了几缕,她伸手去撩,沉闷了片刻,我听到她轻轻的声音,消散在了风里。

  闻言,我下意识收回了手,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一样,掩盖掉神色里的慌张,我确实慌了,怕了,怕她离开我。

  三个月前她发了一场高烧,我守在她身边一天一夜,给她换毛巾擦汗,就像那时我喝醉酒胃出血她守在我病床前一样,但她醒来见到的人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守着她。

  还有两个月前她在同学聚会上误食芒果过敏,严重到陷入了昏迷,我接到电话赶过去,背着她从大雨滂沱里送进了医院,但因为公司项目面临困境抽不开身不得已又先走了一步。

  几天前我在厨房给她烧菜,被烧红的锅铲烫出了两个血泡,我用纸巾包着掩盖掉伤口把白粥和青菜端到她面前……

  “也许吧。”她移开了视线望着窗外的风物,没有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但我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甚至突然想和她一起在这辆车上丧生,但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在车子驶到小区门口后,我没有开进地下车库,而是在马路边停了车,我转过头来看着江暖,她脸上终于不再因为我而大喜大悲了,我看清她眼底的漠然,才终于读懂了“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她动了动唇瓣,仿佛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将喉咙里的话给咽了下去,我最后一次附身凑过去,兴许她以为我要吻她,下意识地往一侧避了避,我轻笑着,给她松了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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